虚。”
“这词唱出了我辈士子报效朝廷的拳拳之心啊!实在是彩!”
“此作一出,又有何人能与之比肩!”
身处二楼的杨同几人自是听清了吟唱之词。张素瑶震撼地点了点头,叹道:“这林郎君却是志向不小,可惜……”
杨同以为她是在叹息人家有了妻室,自己相见太晚,便吃味道:“这有甚好可惜的?不过一介赘婿罢了。”
张素瑶不解其意,但还是道:“小女子可惜的是,此作与其的身份不太恰当,意境不符。他不过一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又如何可怜白发生呢?”
“对对对,还是女君聪慧。说不得这词就不是此子所作。”
“这倒不会。如此绝唱,又怎会有人白白给予他人,留着自己扬名不是更好?只是与现今年岁不符,却是奇怪。”
有许多观众和评议也发现了这个疑点,但也只道是为了凑出韵律,或是以他人视角所作。没人会往作弊方面想,毕竟这种词作,太惊艳了。
上边的陈迹向旁边的汪意问道:“汪尚书以为,此作如何?”
“甚彩!某虽不善诗词,却也懂些鉴赏,确是难得的佳作,而朝廷也正需这般心向家国,又有拳拳忠心的贤才士子。
只是依着此子的年岁,实在不像能作出这等佳作的人来。他怕是连前线军营都不曾去过吧,到底是如何写出这般荡气回肠的词作来?”
“想知道还不简单,差人把他叫上来问一问不就行了。”
此时时辰已经不早了,陈迹已经开始打哈欠了。有空在这里看他们耍猴,还不如早早回家,温香软玉,抱着众女睡一觉来得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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