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肉夹馍和一碗八宝粥,边吃边观察两个小畜牲。
结果小猫是有奶喝了,大猫却还饿着——大橘在沙发上跟他遥遥相望,用眼神传递“你还没喂我”的信息。
何砚之眼皮直跳。
他倒忘了,现在得每天给猫开罐头,不能依赖自动喂食器。
他嘴里嚼着东西,含混不清地对猫说“我雇的是保镖,你又不能保护我,住在我家还不交房租,我还得花钱养你,你说这是什么道理?”
大橘不知道这个愚蠢的人类又在发表什么智障言论,它轻声细语地喵一嗓子,从沙发上跳下来,凑到他脚边开始蹭他的腿。
“……别蹭别蹭,痒,”何砚之赶紧试图躲开,“别闹了祖宗,我吃完就喂你。”
小白猫喝完了奶,也想往下跳,可它才巴掌大,沙发对它来说太高了,它颤颤巍巍地往下张望,怎么都不敢跳下来。
何砚之生怕它摔了,赶紧灌完最后一口粥,把轮椅驶过去,将它接在怀里,又转头去给大橘开罐头。
他好不容易伺候完两只猫连带喂饱自己,回卧室看了眼,发现俞衡还是没起。
小保镖抵抗疾病的办法好像是睡觉。
给他吃的感冒药也是吃完就犯困的类型。
何砚之估摸着他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了,又不敢走得太远,索性就在旁边看着,顺便撸撸小奶猫。
大部分动物幼年阶段都是可爱的,奶猫小小的一团,一只手就可以轻松地托起来,不像某只大橘,抱都抱不动。
何砚之把它举在自己眼前,轻声问它“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好呢?你干爹叫大橘,那你就叫小白?”
可见,砚总的取名水平也并不比小保镖高到哪去。
小白猫睁着一双剔透的蓝眼睛,四只爪爪敛在他掌心,懵懵懂懂地盯着他瞧。
“好像太没特色了,”何砚之很快否定自己,“叫小白的太多了,还是换一个。”
他把猫放在床上,让它自己玩,过了一会儿不知想起什么,鬼鬼祟祟地伸手,在它身后打了个响指。
小猫兀自玩耍,并没理他。
不是吧……
何砚之不死心,又试了一次,这回它耳朵往声源方向微微偏转了一下,但还是没有回头。
……这到底聋还是不聋?
他本想搞出点更大的动静再试试,但考虑到俞衡在睡觉,还是决定算了,以后再说。
他坐在轮椅上晃荡着腿——经过这段时间的恢复,双腿确实能动一些了,但还是使不上劲,就好像别人腿里的肌腱是肌腱,他腿里是粉丝。
吃的那种粉丝,还是煮过头的,一挑就断。
他也很多次尝试过站立,均以失败告终,只要俞衡不扶着他,不出一秒他就摔倒。
经过这么多次尝试,砚总已经有些丧失信心了,愈发相信别人说要恢复五年是真的——再过一个季度,他车祸就一年整了。
他也并不想去什么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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