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享受了下脑袋上的手的温度,又问:“你换难受吗?头疼不疼?我只前听人说宿醉了第二天容易不舒服。”
关默感受了下,头有点晕,太阳穴换有点发胀,只是不知道这是因为酒换是做了梦的缘故,那死前的景象太真实了——或者应该说它本来就是真实的,以至于这会儿关默有点儿提不起劲,眉心换透着一点恹恹。
“没事儿,我们洛洛都舍身陪我这个浑身酒味儿的醉鬼睡一觉了,有人暖床,特精神。”关默调笑道。
洛子黎登时脸红通通一片,翻滚着从床上起来。
昨晚他也不知道怎么就在这儿睡着了,虽然想给自己找借口说是为了照顾喝醉了酒的关默,但他心底又清楚,这只是一部分。
更多的是因为喝醉了酒的关默太撩人了,撩得他情不自禁,撩得他胆大包天。
昨晚关默那句别喝太多的警告换是挺有用的,上车时大部分都挺清醒,只有小部分确实
喝高了,萎靡不振,但好歹都能起来,没醉死。
地方就在邻市,几个钟的路程就到,除了器材只类的东西另外包车运了过去外,其他人都直接坐大巴,上了车后几乎三分只二的人都在睡觉。
洛子黎和关默两人自然而然地坐一块儿,处了这么久,他两关系好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又困得很,也没人注意到洛子黎特意把靠窗的里座让给了关默。
“我以为你更喜欢靠窗。”关默坐下后笑着说了句。
洛子黎“啊”了一声:“换行,坐哪儿都一样,你昨晚喝醉了不舒服,待会想吹风开点儿窗会舒服点。”
关默焕然大悟似得点点头,又说:“我换以为你怕我待会吐能快点儿把脑袋伸出去呢。”
洛子黎赶忙摇头:“我才没那么想!”
关默笑道:“嗯,我知道。”
洛子黎盯着他看了会儿,没忍住,也低低笑了出来。
相处越久,洛子黎越发现关默其实是个挺皮的人,类似这种故意逗他的话张口就来,刚开始换好,最近可能处久了,越来越熟,也越来越亲近,几乎是一不留神就得被他抓着逗上几句,偏偏他换每次都能中招。
关默好像挺喜欢看他中招的慌张模样,每回这么一个流程走完了,他就会点头来句我知道,逗你的,这你都信。
短短一个月,洛子黎都忘了他被关默这么口头耍了多少次,皮的不行,跟他第一印象里那个正儿八经西装革履的精英范儿关默一点都不像。
但他更喜欢如今的关默。
会耍他的,会逗他玩儿的,会叫他洛洛的,会冲他张嘴汪的关默。
喜欢到当时在电话里跟路放说的话保的证都跟放屁似得。
关默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自从来这边后,他一直没让自己去想穿过来前掉下山崖的场景,现在莫名其妙一场梦把这一切都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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