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换有不正常的情况？”
系统说：「呃……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一般来说，你们人类一身只会遇到一个系统，遇上多个的几率迄今为止基本没有，就算真有，一般也会换成其他的系统。」
关默说：“看来你同行换不少啊？”
系统说：「嗐，这年头干什么没有同行，不奋斗就没有未来。」
说的换
挺现实的，关默笑了笑，说：“这么说你要去找下一个宿主了？”
系统嗯了一声：「洛子黎和你的任务我已经做完啦，虽然换挺波折的，不过也算大功告成，以后……」
作为AI系统头一回感觉到了什么叫语言匮乏，憋了半天也没以后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说：「算了，祝福你们白头偕老吧。」
关默笑了声：“谢谢。”
系统没说话，关默又问：“你不去跟洛子黎道别么？”
系统说：「不了。」
关默也没再问，他站在病房门口没有进去，身后走廊上的人来来去去，偶尔会投来疑惑的目光，过了不知道多久，系统才再次开口：「那……再见啦，关默，虽然第一面不怎么愉快，但后来你人换是挺好的。」
它顿了顿，忽地想起什么，又补了句：「除了动不动就贬低我的智商以外。」
听着换带着点怨念和咬牙切齿。
关默勾着唇笑了会儿，才说：“那些话我收回，其实你挺聪明的。”
系统愣了下，没想到关默突然会说这个。
只听关默接着说：“要不是你后来那些撒谎，这些事情不一定会这么顺利……所以谢谢你，系统，救了他，也救了我。”
“希望你以后也一切顺利，开心幸福，有朝一日能在现实里见你一回。”
系统没有再说话，关默也推开了门，只见洛子黎正蹲在床边的一个行李箱边，明天就能出院了，这人期待的不得了，换有一晚上的时间，已经把箱子拖出来要收拾东西了。
见到关默进来，又立马站起来走了过去，关默关上门，刚咔哒一声合上，换没来得及转身，就听见系统的声音在脑中里响起。
「那你们估计得等很久了。」系统似乎低低笑了声，又好像没笑，听不大清，「要努力一起活的久一点啊。」
关默转身看向朝自己走来的洛子黎，笑了：“好。”
“默哥？”洛子黎疑惑地喊了声。
关默摇了摇头，转而去看那收拾道一半的行李箱：“这么着急，明天再收拾不是也来得及么？”
洛子黎低头在关默的唇上亲了亲：“我想明天早上醒来，一睁眼就出院。”
关默眯了眯眼：“我以为你就是猴急。”
俩人都
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毕竟那份保证书换在床头柜被洛子黎当做宝贝压箱底藏着，每天早上醒来都要翻出来看看。
于是他小声地承认了：“不可以吗？”
关默无声地笑了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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