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家的女儿,有人就赶紧通知了。
陈桂香一过去就大喊大叫嚷天嚷地的,她倒是不怕出丑,怎生不替女婿考虑考虑,这才考中举人,名声都给他娘败坏了!”
刘太太暗骂陈桂香是个蠢货,丁点满意眼色都没有。
又道:“亏得珍儿早早搬了出来,这样的人,岂是能一起过日子的!”怕不是要被她给磨搓死。
姜彤对陈家人从来没好感,知道这事了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至于陈桂香,她如此不管不顾自己行为,压根不管会不会带累卢景程。
姜彤想着,或者,她也蹦跶不了多久了吧。
陈家人欠债逃跑,现在被债主抓了和正着,这事,谁又知道卢景程没有刚好做了个推手?
不过陈家人也是自作自受。中什么因得什么果,姜彤的不会同情。
“咱们且不必管,左不过是她们自己作的,与旁人无尤,更别提她们且合伙害过我。”姜彤神情淡淡。
刘太太当然不会可怜陈家人,她巴不得他们受到教训呢,不然怎么出了胸口这一口恶气。
这事他们才从一说完,没过几日,陈桂香就在周遭哭诉,骂儿子有了媳妇忘了娘,骂他受媳妇撺掇对舅家不敬不说甚至见死不救,现在更是弃老娘与不顾,不孝不悌,枉为人子。
人都是爱听八卦爱看热闹的陈桂香的在这样毫不掩饰的大肆胡闹,短短几日,燕子巷各家各户都听说了。
一个个的眼睛里冒光,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我早看出来了,因为不想媳妇伺候老娘,在老娘跟前立规矩,那卢举人一早另置了宅子把夫人接出去享福,听说一院子丫头奴仆伺候着,独独把个老娘留在这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说得有板有眼。
“呸,还读书人呢,卢寡妇把死把尿把人拉拔长大,砸锅卖铁送去学堂,竟也是这不知反哺的货色!”这个更是说得像自己亲身经历一样。
“你们可小声点吧,当心被举人听到。”
这话一出,周围声音果然都小了。
“依我看啊,娶妻要娶贤,娶一个和娇娇小姐儿回来,枕头风一吹,到头来儿子都跟你离心。”
……此种言论,不一而足。
阿贵有时无意听到了,气的过去把人骂跑。
他心头委屈,觉得少爷人那么好,还要被那些长舌妇说道。
转头跑到姜彤宅子那边可能,把这事告诉喜儿。
如此姜彤也就自然知道了。
彼时姜彤坐在窗台前看书,八月睡在摇篮里的睁着眼睛吐泡泡。
听了这事,她拿眼睛看卢景程,观察他的反应。
卢景程整个人还是一副稳重泰然的模样。
淡然说了一句,“珍儿无需担心。”
大周二十五年冬月。
这天起了大风。
一辆豪华而低调的马车从景程驶进了万安县。
镇南王妃俞婉秋坐在铺满毛毯的宽大马车里,神色平静,不知在想什么。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她要慎重露出一丝紧张。
不一会儿,马车停了下来。
一位长相英俊高大挺括的男人掀开车进来了。
俞婉秋立刻喊了一声王爷,她眼圈微红。
此人正是镇南王周成骁,因夫人大病一场之后要求来青阳郡的万安县,问她什么原因,对方又不肯说,只默默掉眼泪,周成骁无法,最后只得亲自陪着夫人走一趟。
“婉儿身子可还好。”周成骁低哑浑厚的声音响起。
俞婉秋摇头:“我没事。”
一边把头慢慢靠在王爷身上,轻声道:“王爷,我们去普陀寺。”
周成骁现在也不问,直接一声吩咐,马车就直往普陀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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