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四十四章 完结_校草室友有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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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四章完结章

  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的冷,本来每晚还能坚持自己一个人出门去散散步的吕积极现在吃完晚饭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动都不愿意动一下。

  这段时间里吕积极看了九部塔可夫斯基六部伯格曼,全都是年代久远的电影,本意是想陶冶情操,甚至还拿着笔和纸记录着有感触的镜头,但全部都以昏昏欲睡为结局,他看不懂伯格曼在电影里对生存死亡以及上帝的质疑,更不可能参透塔可夫斯基那些长镜头下的流动时空和精神内核,他只能在纸上一遍遍的重复着影片里的那行诗句,“过去、未来只是现在的继续,一切变化只是在水平线那里闪烁。”

  有时候恍惚的看着面前如鬼画符的字迹吕积极会有回到还在上学时的错觉。

  好像他还在上着外号灭绝老头的系主任的课,老头还拿着粉笔在黑板上极为认真一笔一画的写着板书讲儒家道家,而自己却在陷入昏睡的边缘来回试探,好像下一刻他还会被那个对着自己也还习惯板着脸的校草给推醒,听着他轻声提醒,“主任刚看了你一眼”。

  吕积极这时会打个激灵猛然清醒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不是在教室,校草也不在身边,屏幕上的那段长镜头却还没有结束。

  吕积极想自己大概还是个很年轻的年轻人,还是需要通过听故事去思考的年纪。

  那段时间恰好杨德昌先生的某部电影出了蓝光压制版,于是吕积极把《一一》又看了一遍。

  洋洋明明是一个还在上小学的孩童,却已经开始蹲在马桶上思考人生,会在外婆的葬礼上苦恼的说“我也老了”,他拿着相机拍下了好多人的后脑勺,他说,“爸比,我们是不是只知道一半的事情呢?我只能看到前面,看不到后面,这样不是就有一半的事情看不到了吗?”

  屏幕里的人庸庸碌碌的活着突然有一天发觉了自己的可悲,每天都在重复的生活着,每个人都厌恶单调重复却又不敢轻易去做过新的一天的尝试。

  吕积极想起夏苏洋以前跟自己聊国内导演时曾说过的一句话,“杨德昌先生是一位孤独的悲观主义者,带着人文精神殚精竭虑的讲着都市故事。他是一位永远值得尊敬的导演。”

  不同于聊其他导演时的插科打诨与吐槽,夏苏洋用着少见的非常严肃正经的态度评价着杨德昌。

  吕积极也喜欢杨德昌,不是因为杨德昌是华语电影里最会讲故事的导演,而是因为他能在他的电影里看到自己,他能在故事里的人身上看到和自己相同的焦虑。

  每个人都害怕孤独,害怕平庸,自己能跳脱出这个怪圈吗?

  如果变老是无法避免的,那能不能在感叹着说“我也老了”这句话之前,找到自己的价值呢?

  或许是被伴侣尊敬,或许是被伴侣需要,或者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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