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就与季和出帐,同去到孟朗帐中,察看孟朗病情。
孟朗昏睡不醒,蒲茂於其帐中,徘徊多时,乃方折返回帐。
……
秦军大营,且渠元光帐中。
元光官职低,没资格参与御前军议,但他对军议十分关注,因於军议后不久,就打听出来了军议的结果,捎带着,莘迩给蒲茂的去信内容,他也知道了。
“哎呀,不好!”
为他打听出诸项事的亲随问道:“什么不好?”
“莘阿瓜铁定不会打慕容瞻的!阿瓜此贼,善声东击西,他信中既然这么写,那他下边要么会继续偷扰我攻城主力,要么就会去打南安!”
亲随摸了摸脑袋,说道:“打南安?莘阿瓜皆骑也,他没有攻城器械,怎么去打南安?”
“你想不到他会去打南安吧?”
亲随脑袋摇得如何拨浪鼓,说道:“想不到。”
“那他打南安的可能性就会很大!”且渠元光脱掉便服,换上官袍,说道,“不行,我得立刻求见大王,提醒大王!”
亲随说道:“将军,这只是猜测,若是莘阿瓜不打南安,大王会不会因此责备将军?”
元光心道:“猜错了也没甚么,大王仁主,定然不会责备於我,对我无有损失;可我若是猜对了?”那岂不就如赌博,中了一大注?从此不但能得宠於蒲獾孙,且能够受任於蒲茂?正色说道,“我一心为国,哪里顾得自己的得失?如果猜错,纵是大王责罚,我亦心甘!”
亲随说道:“将军忠心,小人佩服!可是现在已经三更多天了,大王怕已睡下了。”
“大王明主也,宵衣旰食,治政勤勉,况我这是紧急军情!大王睡下,也一定会接见我的。”
且渠元光带着这亲随,出了帐落,奔蒲茂的住帐。
他的帐篷位处在秦军大营偏角落的地方,离蒲茂的住帐挺远,等他到了蒲茂住帐附近时,已经是四更多的时辰了。他向禁卫的军将提出,请求觐见蒲茂。军将哪里肯为他通报?
元光急道:“我有紧急的军情禀报大王!若是耽搁,将军恐怕吃罪不起!”
那军将是氐人贵酋子弟,丝毫不在乎元光此个卢水杂胡、后来降将的这点威胁,说道:“深更半夜的,你个不带兵的小将,有什么紧急军情?”
元光想把自己的推测道出,然瞧了那军将两眼,想道:“我若把阿瓜或攻南安此事说给他听,他抢了我功去,我岂不竹篮打水一场空?”担心这军将抢了他的功,便不肯多说,只是一个劲地请求,说道,“真的是有紧急军情,劳烦将军为我通报!”
那军将转身走开。
元光瞠目结舌,无可奈何,恨恨地咕哝着,骂了一句:“狗眼看人低!”
元光个低,他那亲随比他高了一头多,听到他这话,情不由己地低眼看他,脸上表情怪异。
元光迁怒於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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