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语也是必要课程,所以没有在普罗旺斯这种小细节上深究细想。
“所以你是理工学院毕业的。”
班纳特微笑说。
奥古斯特这才发现,自己以为的棋逢对手,其实面前的人已经接连好几次反盘问了他,从头到尾应付裕如。
被他拉着又“聊”了一会历史的人自然告辞,似乎也不想再被他缠上,转而走向舞池的另一个方向,与一帮绅士聊起天来。
头一次遭此打击,奥古斯特呆在原地,对附近一众少女的怨念目光毫无所觉。
和考珀夫人以及那帮绅士周旋了一晚,克莉丝总算得到了关于解放法案的更多进展和暗中较量,不等舞会散去,提前向俱乐部的监管人告辞。
煤气灯光稍暗,好在月光很亮,她走到路边,一辆马车缓缓停在眼前。
克莉丝已经微笑起来。
一只脚刚踩上踏板的时候,法国使馆秘书从身后的门内跑了出来。
他疾步走到她身后,咬牙扬声道“班纳特,记住我的名字,奥古斯特德龙格威尔,下次我一定会”
车门被唰地拉开,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自车厢阴翳里伸出一只带着手套的手,单臂回环,揽了腰肢,熟门熟路就将洞口的人轻松拖进了一片漆黑,连下意识的惊呼都被重新合上的地狱之门切断了。
奥古斯特又一次呆在原地,怀疑自己看了一出现场版冥王劫掠春神。
明显是法国人的车夫探出头,代主人向他脱帽告辞,才驾着车缓缓离开。
因为陡然的失重,克莉丝只能用手抵住对方的肩膀支撑平衡,姿势很别扭,眼前是一片看不清的黑暗,手下是衣料柔软的触感,腰上被桎梏着。
那些下意识的反抗本能全部没有作用。
因为知道这个人是可以信任的。
“你又不点灯。”
克莉丝半晌才僵硬说。
这个人是在地牢里蹲习惯了,才总是像畏光生物一样,习惯呆在黑暗里吗。
男人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自头顶响起,“一个月不见,你要和我说的就是这个”
就算是朋友,这样的话是不是太过头了点。
心里一晃过这样的念头,结果经他这句话提醒,克莉丝突然发现,这次确实不太一样。
之前也分别过一年多,但是她没有这么不习惯。
明明只有一个月,却好像因为之前的寸步不离,这个时间被拉得格外漫长,于是她会下意识去找一个身影,会不自觉
“也对,看上去你找到新的朋友帮忙补习法国史了。”
面前的人又说,音调是熟悉的嘲讽,语气复杂难辨。
克莉丝哭笑不得解释“这个人是今天刚在舞会上认识的。”
而且总感觉是把她当做对手了。
她控制欲和独占欲过头的朋友似乎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有重量落到肩颈,埋在脖子旁,温热的呼吸拂过发梢。
就像是被吸血鬼缠上,即将咬破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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