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动的转述给陆崇:“你爸说,如果你还坚持,他不介意让整个宁家消失在灿城。”
陆崇像被打击到一样,后退了两步。
陆纪纲这是在借刀杀人。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陆纪纲对自己的阻拦,不是不痛不痒的说着玩,也不是棍棒下的呵斥,而是真的动了生意场上的杀念,不惜用宁柏的家庭威胁自己。
宁海川缓了缓,恭恭敬敬道:“我们家宁柏和你玩不起,还请陆小公子高抬贵手。”
随后,宁柏被宁海川带出了学校。
夜晚寒意逼人,路灯在间隔着后退,车厢里明明灭灭。
车窗外的这座城市,霓虹交错,万千灯火亮起,却没一盏为宁柏而明。
也许他从生下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漂泊,没家。
一路上父子二人都无话,等回到家里以后才是真正的炼狱。
宁海川一进门连鞋都没换,反手给了宁柏一耳光,宁柏头都没偏,硬生生捱下。
宁柏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挺好的,家丑不外扬,至少没让他在陆崇面前丢人。
宁海川尽量平复着起伏的胸腔:“你们两个多久了?”
宁柏用舌尖顶了顶发疼的口腔内壁,垂眸道:“五个月了。”
宁海川算了算,这是从开学到现在了:“我用那么大一块地,给你换的入学名额,就是让你给我这么乱搞吗!”
宁柏笑着扇风点火:“跟谁在一起,这是我的自由。”
宁海川胸腔口狠狠起伏了两下,抬手又是一个耳光,宁柏瞬间唇角就氤出血丝,他舔了舔,咽下血腥。
宁海川目眦欲裂:“反了你了!”
严婉铃听见门口的响动,立刻从厨房里出来,里面还在咕嘟咕嘟煲着热汤。
“这是怎么了,阿柏怎么还回来了?”
宁海川从下午到现在,堆积的怒气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怎么了,你看看你生的好儿子!”
“在学校里跟人鬼混!”
其实宁海川脾气真不算好,但却很少出手伤人,严婉铃愣着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
什么叫鬼混。
宁海川从玄关处走进来,扯掉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扔到客厅的沙发背上,将话补全:“跟陆纪纲他儿子搞到一起,下午陆纪纲让人把我请过去喝茶!”
这时候严婉铃才明白,原来是宁柏早恋,她猛地想起来,宁柏去的学校是一所全Alpha高中,宁海川还又被对方的家长给找上了门,难怪这么生气。
坐在沙发上的宁海川,心事重重地幽幽抽起烟:“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你跟个同性搞在一起,你觉得你自己丢不丢人?”
宁柏紧了紧后槽牙。
丢人,哪里丢人。
装了这么多年,谁不累。
人的理智是可以在一瞬间就丧失掉的,宁柏眼中闪过一抹讥讽,他扯下自己身上的校服,准备下一秒,就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
严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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