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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延又说:“对了,你抽空也去下医院,让医生给你检查下,看看发情期是什么时候,你多准备点抑制剂和阻隔剂,别到时候……”
“好,知道了。”宁柏一向脸皮薄,及时打断他,不想再听后面的与“性”有关的悱恻言辞。
对于时延好意提醒的话,宁柏没往心上放。
他一向清心寡欲,高二时候有几次应激阶段,喝点降火药就没事了。
别的Omega应激阶段一般都是痛苦不堪的,但他的应激期反应却如此的平常,因此,宁柏估计自己的发情期应该也没多大的问题,到时候依然喝喝药,喷喷雾,应该就能扛过去。
宁柏把地上的喷雾铁瓶收拾好,重新锁进了储物柜里的最深处。
他拿了一包纸,给陆崇送下去。
过了几天,宁柏在下课接水的时候,听人别人闲聊,说是文科楼的那个赞助生转学了。
听说那个男生的额头被缝了十八针,陆崇家里动用了点关系把这件事给压了下去,陆崇像个没事人一样,吃喝玩乐,没一个落下。
不过也是从这件事之后,学校里再没什么人敢在背后议论宁柏的身世,生怕隔墙有耳,一不留神传到陆崇耳朵里,落个脑门开花的下场。
学校这两天对晚自习进行了改革,每周二周四晚上有一节英语课。
这天英语老师身体不舒服,就给大家放了个欧美的电影。
教室里黑着灯,只有投影仪的一片光,大家的眼睛都亮晶晶的,看的专注认真。
陆崇看没人注意,就把桌子往宁柏旁边一拉,两个桌子合并在了一起,紧接着,陆崇把椅子也搬到了宁柏的身边。
宁柏正支着头看屏幕上的电影,听到桌子响动,皱了下眉,但他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没理睬身边的人。
陆崇默默爬在桌子上刷手机,忽然刷到了关于手相的帖子。
他忽然来了兴趣,拽过宁柏的手。
宁柏低声:“你干嘛!?”
陆崇将手机的后置灯光打开,仔细看宁柏的手心脉络条纹:“帮你看下手相。”
宁柏从来都不信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不由一哂:“那你看出什么来了?”
陆崇把眉头紧皱:“生命线曲折,有分支。”
宁柏没什么兴趣,淡淡“哦——”了一声。
陆崇喉结攒动了一下,惊讶地问:“你就不好奇吗!?”
宁柏还想电影,敷衍了事:“嗯嗯,好奇,你说,我听着。”
陆崇翻看着手机屏幕,往下滑动找对应的解析,看到解析后,顿时心酸酸的,他念了出来:“生命线曲折的人,住居经常有变动,生活不安定,生命线有分歧的人,寡情薄幸。”
真是不巧,宁柏两样都占了。
宁柏羽睫陡然一颤,扭头看陆崇,怔怔出声:“都是骗人的。”
陆崇也笑了:“嗯,是骗人的。”
他想
会给他往脸上敷冰块,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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