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死了是三更就可脱不开了。
“你也是想瞎了心你!”因为师父在座,一直憋闷着的烧饼一下就气得不行了,忍不住骂了起来。
“人活一张嘴,说的就你这种人!”
“还三更天,昨个儿陶阳压根儿就没来!是我和老秦拉着大楠上三庆酒楼喝酒去的,还书房,我书你大爷!”
“天黑就去喝了,一更天没到,爷亲自把他俩送回屋了,还遇上你?”
“咋地,你还能元神出窍啊?”
噗嗤——
听听这小痞子的语气,通俗易懂又解气,听得人一下就笑出声儿来。
庄儿楞在了原处,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说是角儿呢,看咱们陶爷那天生戏骨的厉害,套人话也就是眉心一皱就成。
理不直气也壮,这路不通换条道儿。
“庄儿无亲无故,确实配不上爷…”美人泪满腮,上气不接下气,抽噎哽咽:“但庄儿对爷的心是真的啊…爷说了会娶我的,昨晚庄儿已经是爷的人了…”
大楠早起时才见了她,以为她是来送新衣的,谁知跪在床榻前就哭起来了。
得,甭管昨晚几更天,就是赖定了。
“我知道您心疼表少爷,毕竟是自家少爷,不像别的外人…先生,您给我做主啊。庄儿是真心的,您一定信我啊。”庄儿哭着,向大先生出又跪走了几步过去。
“差不多得啊。”少爷皱着眉心出言训斥着:“没完没了是吗?”
自家少爷?
这屋里就你一个是外人看不出来吗?
“少爷,我…”庄儿哭着,又委屈又害怕。
“后天陛下会亲临雍和堂,赵家人怕是参加不了了。”少爷声音轻轻的,像软刀又像硬刺,庄儿一下就缩紧了瞳孔。
皇室的国子监每五年会换一次监正先生,连任的实在只有少数。盛京会有一场盛大得文会,通过之后,陛下会亲临雍和堂,亲自选考挑出人来。
如果连文会都过不了,又怎么能有机会参加殿试呢。
别的先放一放,能进国子监的必定出身显赫,才智过人,最重要的是这身家清白。国子监里的学子都是皇亲国戚,要不就是高官子弟,师不正则徒不正。
要不是大先生守着德云书院,是想当个一心只读圣贤书的闲人,陛下都想让他来了,何必这么些年劳心费力的。
今年不同,堂主救驾露了脸,少爷也长大了,外头名气也响,许多诗文会赛也都一一领教过,才学也是高着,这一回的殿试大伙儿都猜测着陛下圣心是不是早就属意于德运书院的人。
只要能被陛下选中,平步青云指日可待。
“可惜吗?没能让我们兄弟几个自相残杀。”少爷冷声问。
他们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一起从德云书院的破旧不堪走到如今得金碧辉煌,从默默无名到如今的名动四海。
走了不少人,但留下的,都不会走。
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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