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解我心头之恨。”舒慈冷冷地说道,她抱着小太子站了起来,她低头看这个可怜的小人儿,痘已经全部出来了,布满了他的小脸蛋儿,他伸手去抓又被舒慈阻挠,恼怒得直哭。
舒慈拍了拍他的背,带着他在屋子里转圈,哼着小曲分散他的注意。
晚膳时分,骆显又来了,他站在门口听着儿子的哭声,拳头越攥越紧。
“皇上,贤妃娘娘说想要见您。”李江轻手轻脚走上前去,低声说道。
“不见!”
李江又道:“贤妃娘娘说她愿意认罪,只求在认罪伏法前再见皇上一面。”
“不去。”
这一次,声音是从门内传来的。
听清是谁的声音后,李江当即噤声。
“现在不要动她,等本宫出来后,要亲自问一问她。”
李江低头,大气儿都不敢喘。
骆显点头,道:“都依你,她就交给你处置了。”
屋内孩子的哭声又大了起来,她抱着孩子走开,不再说话。
夜里,太子又开始发高烧,烧得他都迷糊了,哭声也弱了下来。舒慈一边按照徐季说的方法给他降温、喂药,一边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自幼年时期过后,她便再也没有流过这么多眼泪了,可看着生病的儿子,她忍不住抱着他啜泣。
“娘娘……”紫鹃守着她们母子,寸步不离。
屋外,骆显拎着徐季让他找最快的退烧方法。
“这烧退下去至少得半个时辰,这微臣已经尽力了……”徐季叹气。
骆显背着手站在屋外,外面灯火通明,所有人都不敢大喘气,满宫只听见太子的哭声和舒慈的低声啜泣。
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无能为力,他恨不得把孩子的所有痛苦都转嫁到他的身上来,让他之后的道路是一片坦途,再无风雨。
一夜担忧,太子终于在凌晨恢复了常温,委屈地睡了过去。舒慈靠在他的床头,扒着栏杆,就这样睡着了。
出痘,结痂,一共八天的时间。这八天,不仅舒慈疲惫不堪,太子也是哭得嗓子都哑了,后面结痂的时候因为太痒又不能挠,哭得撕心裂肺,让每天都在门外看他们母子的骆显心痛不已。
徐季研制出来的药浴十分有效,待到第十天的时候,西宫的偏殿门打开,太子终于痊愈。
而守在门外的骆显第一时间上前,将母子俩抱在了怀里。
这些日子折腾得太累,小太子已经睡着了。
舒慈也是一脸疲惫之色,她低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只觉得这肩膀前所未有的宽厚。
“好累。”
“是朕没有保护好你们。”
她摇了摇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又休息了两日,舒慈终于找回了精神,她穿戴整齐,美目如霜,看着铜镜里的人,气势十足。
”摆驾钟粹宫。”
钟粹宫从里到外都透出了一股衰败的气息,贤妃大概是早已料到了今天,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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