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砖一瓦地建起来的,你是让我走,真真是舍不得的。”
“师父,为何这世道,卖命的比不过卖脸的?”步香辰一脸困惑地说道:“您老人家这么大的本事,为何在师爷的心中却比不过一个区区的施孝颜?”
陈清堂捋了捋胡须,缓缓说道:“若是将落枫观比作一个小小的马戏团,这个团里,大体分为两种动物,一种是猴子,负责翻筋斗,招揽生意的;另一种是猎犬,负责看管这些猴子不逃走。猴子桀骜不驯,有时候会对主人呲牙咧嘴,猎犬忠诚可靠,时不时会对主人吐舌摇尾。你自己说说,主人喜欢猴子还是猎犬?”
“猎犬。”步香辰望了一眼趴在角落的勇将军,作出了自己的选择。
“对啊。”陈清堂两手一摊,说道:“这是人之本性。”
“原来我们这一枝的人都是猴子。”步香辰咬牙切齿地说道:“只会翻跟斗,不会摇尾乞怜。”
“要你每日陪着师爷饮茶聊天,这个活计,你能做吗?”陈清堂问道。
步香辰摇摇头,感慨道:“哎,师爷老糊涂了,竟然分不清斩妖除魔和吃饭喝茶哪个重要。”
“好了,不要呆在柴房呆着了,自己回屋休息去吧。”陈清堂拍拍徒弟的肩膀。
“师父,徒儿临阵脱逃,理应在柴房受罚。”步香辰说道。
“这世上理应的事情多了去,如果凡事都按规矩来,那便不是人间,而是天国了。”陈清堂说道:“祖人山是我的师弟,你是我的徒弟,你自己说说,在师父的心中,谁才是最亲近的人?快点回自己屋子,去睡觉吧。”
“多谢师父。”步香辰的内心涌起一阵暖意,忽然间有种替师父去死也值得的冲动。
师徒二人离开柴房,各自回屋,当日无话,第二日,陈清堂刚刚起床,盘腿坐在蒲团之上,紧闭双眼,吐纳养气。
门外忽然间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一个小道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道长,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陈清堂睁开眼睛,从蒲团上站起身,打开房门,只见负责守门的迎客道童一脸慌张地说道:“道长,出大事了。”
陈清堂望向他的身后,只见一个浑身是血的青年人立在道童的身后。
“你是胭脂林曲大头目的二公子吧。”陈清堂认出那是曲游拓的二儿子曲孝文。
“道长,出事了。”曲孝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放声大哭。
“别着急,也别哭,进屋说吧。”陈清堂将曲孝文让进了屋,问道:“你说说,出什么事情了?”
“我爹爹,我爹爹昨夜被暗杀了。”曲孝文伤心至极。
“被杀了?被谁杀了?是胡念娇做的吗?”陈清堂急切地问道。
“不是胡念娇,是花白露。”曲孝文抹着眼泪,说道。
“什么?花白露?”陈清堂一脸的惊愕,沉吟片刻,开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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