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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青丘吐出一口血来，身体绷不住，险些化出白狐形态。
碧霞见势不妙，打出一颗丹丸让她吞下去，又用仙灵之气给她疗伤，才让她维持住了人形。
“多谢。”
晏青丘虚弱地说道。
碧霞摇摇头，对她也多了几分怜惜之色。
就在刚才，她看到了晏青丘的本体。
曾经的九尾天狐，如今只剩七条尾巴了。
狐狸的幻术能骗人，但尾巴一定是真的。
万年前，晏青丘就是九尾狐，万年后，她却只剩七尾。
这已经和道行无关。
她那两条尾巴，已经长不出来了。
这也就以为着晏青丘永远不可能成道。
“不用谢我，应该是我谢你。
你为林毅，付出了很多。”
“这个就不用你谢了，你又不是林毅的妻子。”
“你！”
这狐狸精真特么气人！
简单一句话，就让她破了大防。
可她再怎么不爽，也没有反驳的理由。
因为她的确没有嫁给林毅，也就没有资格代替林毅谢人。
碧霞心里憋着一口气，但还是忍了下去。
她更在意的是之前发生的事情。
晏青丘一定该是做了什么手脚，不然，现在的她和过去的她，为何会同时吐血？
刚才，她到底做了什么？
同样是入梦，但碧霞知道，她和晏青丘的视角肯定不同。
也许，这和林毅的梦境有关。
碧霞心里也有一个大胆的猜想，晏青丘莫非是施展了某种秘术，通过林毅的梦境，和过去的自己完成了对话？
这个猜想过于大胆且离谱，以至于碧霞不太敢相信。
只是，她也不敢问。
这种秘密，能不说，最好是别说。
万一被大神通者知道，他们就被动了。
她只好按下自己的好奇心，准备再次入梦。
但这一次，晏青丘抓住了她。
“接下来的故事对你来说太残忍了，还是别看了吧！还是说，你其实有什么独特的爱好？”
晏青丘这张嘴，攻击力可谓是拉满了。
的确，林毅的梦境并不是梦境，而是过去发生的事情，却又不完全是林毅的记忆。
这也是碧霞觉得最奇怪的地方。
因为很多事情，林毅都是不知道的，但是，在这个梦境世界之中，她依然能够看到。
以至于她都有了一种穿梭了时空的感觉。
正因为如此，她也有些沉迷其中了。
哪怕明明是过去发生的事情，自己全都知道，却还是想再看下去。
就像有些人喜欢看自己的日记，回忆自己的往昔。
晏青丘拿这点来调侃她，真是气得她牙痒痒。
不过，晏青丘也没说错。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每件事对她来说都很痛苦。
可这些痛苦的记忆，却也能给她带来动力。
“我就是自虐狂，怎么了？”
当她开始摆烂，晏青丘也拿她没办法。
不过……
“人间马上就要有一场大战了，没有你，你确定能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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