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士兵在给伤员涂药,都是些粗人哪里懂得什么温柔细腻。
“我来吧。”常夏对那位士兵。
放眼望去,这是她目光所及唯一一位受伤不是很重的人。
“会有点疼,疼了告诉我,我轻一点。”她拿起旁边的药,一点一点涂在伤员腿上。
刚才给伤员上药的士兵感慨到:“姑娘就是姑娘啊,下手就是比我们这些粗人温柔啊。”
“是啊,不知道比你温柔多少。”伤员附议。
“不知常姑娘,可有意中人啊?若是这军营中人,哥几个还能帮帮你不是?”
常夏莞尔一笑并没有说话,不知怎的脑海里算是千江月,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
忙活了一圈,常夏累的腰都快直不起来了才回到千江月的帐篷门前,询问门口站岗的士兵才知道,还没有商量完。
没有商量完她也不能硬闯,她也是个闲不住的人,一直在门口走来走去的,连士兵都用看贼的眼神看着她。无奈之下只好玩沙子解闷,五十在千江月帐篷门前挖起了坑。
千江月同诸位将军商量完对策,便有士兵来报说常夏来了。急急忙忙出来迎,却发现她正蹲着挖坑:“你是属狗的吗,怎么还刨洞?”
常夏单听声音就知道是千江月,抬头看着他:“你才属狗的呢!”
“怎么又回来了,是有什么事吗。”左右巡视了一番,这里终究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跟我进来吧。”千江月揉揉她的头,他现在干这种事是越来越顺手了。
她倒是没有特别在意他的这一动作,站起来乖乖跟着他进去了,而后把信递给他:“看看,常乐的来信。”
见她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想来常乐是安全的,他也就放心了。
他打开信封查看了一番,果然不出他所料,看过信后便着手开始回信。
常夏在旁边也没好意思写一些比较肉麻的话之类的,只是简单说了几句:你只管安心的跟着魏成师傅离开便是,不必担心你姐姐,我会照顾好她,放心。如若有什么异于平常之事,马上撤回来,不可硬撑,切不可莽撞行事,万事以保全性命为首位。
千江月放下笔,来来回回看了两三遍,还是近乎与满意的。转头对常夏说:“你有什么要写的,写几句吧,也好让常乐安心。”
常夏点点头,笔拿在手里迟迟下不去。
“怎么了?不知道写什么?”
“也不是。”可能这种时候写些没有必要的关心的话语也是挺肉麻,于是她另外拿了一张纸,刚写了几句觉得不行就又拿了一张。
写了好几次都觉得不满意,考虑了半天还是决定不写了:“就把你写的这个寄出去吧,我就不写了。”
“怎么了?”常夏平常最关心常乐了,现下又不写了,心思着实有些难以猜测。
“既然你写了我平平安安,也会护我周全,还怕他不信吗?况且以他的性格我怕我写了他或许会过于激动,万一遇上什么不测容易分心,当时后悔都来不及。”千江月跟他解释了她的想法:“你觉得呢?”
千江月认同的点点头:“言之有理,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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