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都会和他们理论,怎么这一次却安静了呢?
“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后招?”
“他能有什么后招,顶着时家少爷的身份,不过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罢了,没听柔柔说吗?时欲在时家根本就不受喜欢。”
时欲是时家少爷的这个身份,总是会引起这帮人的施暴欲,这可是高不可攀的时家啊,在学校里受了欺负不还是一句话不敢说?
每每想到这里这些人的心里就突然升起了一种诡异的优越感,就好像他们高人一等一般。
这些人的心里在想什么时欲并不在意,他只是在头疼怎么处理这些颜料,换了几遍的水了还是洗不掉。
而且让时欲更烦躁的是他又要重新买颜料了,他的颜料早就不知道因为这样浪费了多少了,想到这里时欲的眼尾逐渐染上了不耐的色彩。
现在的时欲早就不是当初的那只小白兔了,曾经的经历把他逼的冷心冷情,睚眦必报。
时欲正在洗着画笔,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从凉水里拽出来。
“手都冻红了,这么冷的天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手的?”男人的语气夹杂着淡淡的不悦。
时欲呆呆的看着男人,楚御?他怎么会在这里?
慌忙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但是楚御却握的更紧了,只见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手帕,细细的把时欲的手擦干,然后又握了握。
直到那双被凉水浸泡之后的双手重新温暖起来才收回自己的手。
“楚,楚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面前的小男孩提着一桶的画笔,在看到他洁净的衣服上星星点点的痕迹,楚御的眼神冷了下来。
这可不是画画能搞成的样子。
楚御没有回答时欲的问题,而是沉声问了一句:“受欺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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