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闫阜贵等等。
不碰不知道。
一碰吓一跳。
“傻柱,你干什么呀。”抢先开口的刘光天,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声音,反说教着傻柱,“差点吓死我们,知道不知道?”
“我吓你们?”傻柱同样压低了声音,“刘光天,三大爷,大晚上的不睡觉,你们蹲许大茂的墙根,你们羞愧不羞愧?”
“我们羞愧,你不羞愧?你不羞愧,你来干什么?别告诉我们,说你大晚上的睡不着觉,来后院散步,我们不相信。”
“我来干什么,我来抓你们。”傻柱灵机一动,指着刘光天和闫阜贵,“你们一个是许大茂的邻居,一个是许大茂的长辈,躲在外面偷听许大茂两口子的悄悄话,这也太过分了,我身为许大茂的好兄弟,我来抓你们,我有什么过错?”
刘光天用手指了指傻柱。
第一次觉得傻柱这么无耻。
闫阜贵则是第一次觉得傻柱会这么无赖。
明明他们三个人做着同一件事,傻柱却偏偏将自己说的这么高端大气上档次。
还抓人。
你以为是保卫科。
“傻柱,我不是来听许大茂两口子悄悄话的,我是猜到今晚有人会做这个不轨的事情,我一个人担心出意外,我招呼了刘光天,我们两人一起在这里蹲坏蛋,一个坏蛋没蹲到,就蹲到你傻柱了。”
闫阜贵得意的朝着傻柱昂了一下头。
这叫用傻柱的理由,让傻柱无话可说。
你说你是抓人的。
我说我是来蹲人的。
大家都是半斤对八两。
谁也不要嫌弃谁。
“三大爷,真有你的,这脑子,就是聪明,我服气了。”
“别夸了,听动静啊。”
“得得得。”
闫阜贵、傻柱、刘光天三人,静悄悄的守在了窗台外面,各自支着耳朵,听着屋内的动静。
一秒钟。
一分钟。
十分钟。
屋内居然静寂如丝。
愁的外面蹲墙角的三人都麻了。
许大茂这是怎么了吗?
动手啊!
不是有那个什么说法嘛,人生四大喜事。
“柱哥,要不要抽根烟。”
“光天,抽烟不就被发现了嘛。在坚持坚持,一个小时后,还没有动静,咱们就各回各家。”
“行,就依着三大爷的意思办,三大爷,你们蹲多长时间了?”
“我一个半小时。”
“我两个多小时。”
傻柱扭头看了看刘光天。
这小子。
真人才。
不声不响的蹲了两个多钟头。
“光天,你爹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情,无非觉得自己丢了脸,就他这个智商,还想当官,下一辈子的吧。”
刘光天的牢骚。
让傻柱想起了一件事。
上一辈子刘海中原本是要退休的,但却因为在跟李副厂长的谈话过程中,误打误撞的提及到了四合院一些住户的名字,趁机给自己脸上贴金,被李副厂长利用,当了一个什么小组长。
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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