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换了病号服,想来周朗的人已经把他们的随身用品翻了几个遍了吧。
电话里沉默了下,周朗爆出粗口,“妈的,没有……”
我心沉了沉,白撞了。
“这两天刘安会住院,小乔,这是个机会,麻烦你了。”周朗声音放轻。
“嗯。”正好走到观察室外,我挂了电话。
我爸已经回来了,老两口正在和小秦聊天。看得出这个人非常善于交际,我不过是离开一会儿,我妈和我爸就已经把他当熟人。
只听我妈长叹一声,“……实不相瞒,我闺女小产后得了抑郁症,时清醒时迷糊的,全靠我这女婿照顾着。”
我爸拍拍我妈肩膀,安慰,“行了,别说了,他们小两口会好的,都会好的。咱们这辈子也没做什么缺德事不是,他们肯定会好。”
我站在观察室外好一会儿没进去,心中某个地方被压的沉甸甸的喘不上气来。
如果有一天二老知道我并没有疯,而这一切都是他们当成亲儿子看的刘安做的,他们能否承受的住?
特别是我爸,他心脏搭了两次桥了。
下午四点左右,和我爸妈聊够天,几乎把我们家十八辈都摸一遍的小秦打完药,睡下了。
而刘安,四瓶点滴打完,醒了。
如医生所说,他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吐。爬在床边一口连着一口,呕的满屋子都是酸臭味儿。
吐完,紧紧拉着我手说他头晕。
吃不下东西,喝水也吐。因为打了迷药睡多了,躺着难受的闭不上眼睛。
早上出门上班时还精神抖擞的刘安,在短短八个小时后变得脆弱无比,脸色白的像层纸一样。
我暗爽他活该,可心中某个地方却不受控制的隐隐作痛……
到了六点,我爸我妈回家去做饭,刘安终于在强撑了两个小时后又有了困意。
可紧握着我的手才微微一松,头一歪睡着,病房的门就被咣的一声撞开。
眨眼间,刘安他妈出现在病床前,插着腰吼道,“刘安,我找你一天找不到,你跑到这装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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